Bostonna.V🍬

专注三次专注正主专注生活了
有缘再会吧

不会销号因为我的文都没存文档留底555
这个号多半专门用来🏄🏻了w


爱你们,爱生活

【山花 | 魏白】千里月明

★推荐BGM:🎶《春风十里》by 鹿先森乐队

★美好的世界里没有肺炎🙏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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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年是什么味道的?   -是月亮的皎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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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啥呢魏大勋?这么半天才接电话?”

“哎呦小祖宗诶,早不打晚不打,你可真会挑时候!”魏大勋慌慌张张地放下手里满满当当的两大个购物袋,用耳朵和右肩夹住正在通话中的手机——冰凉的金属屏幕刺激得他一个激灵——再艰难地把手探向裤兜,去摸索那个也已同样冻成冰疙瘩的无线耳机舱。“哥这正跟外边儿走着呢,着啥急,你等会儿我连个蓝牙。”

那边白敬亭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估计又臆想出了什么幺蛾子,倒也符合他在魏大勋面前的一贯作风。

魏大勋兀自摆弄着耳机,由他去了。毕竟只这一通惊喜来电就足够他开心到忘乎所以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搞定!咋了小白,找哥哥啥事儿啊?”

雾蒙蒙的白气随着魏大勋嘴巴的一张一合而显现出实形来,因口罩的阻隔柔和了许多,在这广袤的天地之中也寻得了自己的一点存在空间。

就算城市的发展再先进,首都的暖气供应再给力,北京大街上该降的气温一点也不含糊,虽比不上魏大勋家乡那儿的凛冽寒气,萧瑟的北风却也不得不防,倒是勾勒出自己独一份的别样景致。

魏大勋把手机塞进内侧衣兜捂好,再把手套裹上,重新又拎起那两个沉甸甸的袋子。

“还怪我不挑时候,找个大明星没在排练的时间段那么容易吗——你这是忙着折腾啥呢?”白敬亭疑惑。

“嗨呀,也没忙啥,得着休息的空来给大家整点零嘴,活动活动。”魏大勋一面交代着事由,一面抬脚从超市继续返程,“顺便买点对联灯笼啥的把我家里装饰装饰,就算没人也不能缺了气氛不是。”

“行啊,还挺有情趣的。”白敬亭啧着声做点评,“上了春晚这个档次还就是不一样了哈。”

“那可不敢当,这节目裁不裁还没准儿呢。”魏大勋叹一口气,借着这股劲小小地哀嚎了一下,没有被刻意压低的音量惊飞了枝丫上栖着的小鸟。“哎——呀哥哥这压力可不小啊!”

“就装吧你。”电话那头的白敬亭扑哧笑出了声。

又一次毫不费力地成功逗乐自家小朋友,魏大勋也没忍住,嘴角的梨涡于无人得见处现了形,原本严严实实挡住脸的口罩于是被撑起了一个小缝儿,趁虚而入的冷空气激得他咳了咳。

“不过话说回来啊,小白,打电话来干啥啊?”

这个问题显然让对方误听出了别的意思:“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呗?可以啊魏大勋翅膀硬了?”

“不不不不不,绝对没有!”强烈的求生欲使他的否认脱口而出,“这不是你最近也怪忙的吗,平时不就发发微信啥的,这突然电话联系我还以为有啥要紧事儿呢。”

对面静默了三秒。

魏大勋的心跟着空了一拍。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……

 

 

 

“就,想你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魏大勋的心空了第二拍。

“……啊?你说啥我没听清?”

 

 

 

假的。

其实刚刚街上安静得很,虽然不是万籁俱寂,但也足够魏大勋把四个轻快又囫囵吞枣带过的字装进耳朵,再仔仔细细地咂摸出其中那别别扭扭的思念。

说出这话的人该是什么样子的呢?

嗯,可能正坐在窗边,眼睛望着外面却不聚焦,一心一意地猜测着刚才那句话究竟有没有被接受到。耳尖也许又熟透了,身子也许因为紧张而绷直。估计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在室内穿的还是破洞裤,那他是不是又在用手指无意识地掐着那些细碎的边线了?……

魏大勋品得牙酸。

可他想,风应该再肆虐一些,车流应该再吵闹一些,街角餐厅内的碰杯声应该再响亮一些,这样他就有足够的底气要求白敬亭再说一遍了。

 

 

 

然而那边回应得也快:“没事儿,我说没事儿,就单纯的跟你唠唠嗑。我们换个话题。”

 

 

 

后来事实证明,白敬亭打来电话是真的没有任何要紧事,只是终于将两人年前的工作时差对接上了,这才产生了想要隔着电话聊一聊的想法。

行啊,魏大勋说,反正我这一个人往回走也怪无聊的,你还别说,这北京过年时真挺空的。

白敬亭少不了又是一顿吐槽:你就值得一个“该”字,自己品去吧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灯火阑珊,正如春晚演播厅内的异彩纷呈,再经由魏大勋声情并茂的叙述,热烈而温暖。

孤雀归巢,就像整日盘旋于米兰上空的飞鸽,曾经勾起了魏大勋多少的思念,如今他的一字一顿间就含了多少的热切。

人影婆娑,仿佛这些日子在魏大勋心里走过一遭的各色人等,有一面之缘的过客,亦有暂未能再会却永恒驻留的宿缘,繁忙而永恒。

距离晚些时候的彩排还尚早,于是魏大勋拎着他的购物袋,不疾不徐地沿着人行道往回走,享受着这场计划之外的漫步与洽谈。

白敬亭今晚的话比平时少了些,更多时候仅仅是静默地听着魏大勋的絮絮叨叨,时不时的“嗯”、“哦”、“然后呢”却也无一不透露出他听得津津有味。

于世间,何其难得能寻得如此岁月静好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路口的交通信号灯由黄转红,魏大勋的讲述也恰好到了结束。电话那端的白敬亭暂时没了动静,只听得片刻的窸窸窣窣,却也分辨不出什么。

魏大勋静立于街角等候,来往的车辆不多,闪烁的倒计时走得也不急,一点一点减小的数字实体化了时间的流逝,勾起他一声喟叹。

劲风掠过,威力着实不小,是人便难免要因此而瑟瑟发抖一阵子。魏大勋自然不可逃避地缩了缩脖子,正要再跟白敬亭抱怨抱怨这不输东北的严寒,无意间抬眼,闯入一片光。

这时他才意识到,自己确实是很久没有见过月亮了——

 

这样讲的的确确很突兀,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,只是即兴发挥而已。

而且说实话,今晚的月亮也算不上有多少观赏价值,并非月牙弯弯、也不似玉盘,学名是个文艺范儿的“张弦月”,说白了就是半盈半缺的尴尬状态,朦朦胧胧的光比起一旁的星星都逊色几分:古往今来倒不见谁曾在这样的月亮上做文章。

大概一叫距离产生美,二叫小别胜新婚,虽然这两个说法用在月亮身上还是欠妥,但道理是共通的嘛。

睹物思人的道理呗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以上就是魏大勋在短短的三十秒红灯内脑中闪过的所有想法,到最后落了个未完待续的结束。

“就月亮啥时候都挺好看的嘛。”魏大勋最后想到。

是时候趁着绿灯赶快通过了,他再次左右瞧了瞧,确认无车后迈出了脚步。

中央电视台的楼就在不远处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哦,那月亮哪儿好看了?”

电话里,白敬亭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,话间还夹杂着笑音,倒把魏大勋吓了一跳,一句“卧槽”不加阻拦地就蹦了出来,手一抖差点撒一地的零食。

白敬亭听见这,笑得可就更欢了。

“不是我没……你、你咋知道的?不是你你你你你……”

半天也没“你”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这怎么还结巴上了呢?”听筒里那人坏心眼地调侃,还顺带着模仿了一把,“我我我我我不就是知道,你刚刚仰着头,跟电线杆似的杵在那儿看了半分钟月亮?”

卧槽。

这一声来得更迅猛,但是魏大勋控制住了,同时脑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困惑:

他怎么这都能知道?

踱过斑马线,魏大勋轻跳跃上对面的人行道,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,蹦出口的却仍只有几个不成句的卡顿音节。

白敬亭刻意忍住了笑,说:“你回头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魏大勋咽了口唾沫,脚下自然是站定不再走了。

回头干嘛,骗人的吧,白敬亭那么聪明,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?他想,却不敢笃定。

我才不会上他的当。

然而,表里不一的魏大勋转身的速度之快,险些扭到他的脖子。

如果按照他自己的设想,此刻跨越条条如桥的斑马线的那端,应当立着一个清如风的人,在别人眼中或冷或暖、或疏远或亲近,跳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却还只是个长不大的小孩,眼睛会笑成两湾潭,连那枚精巧的泪痣都能闪着光。

“看见了?”

“看、看见啥啊?”

而实际上,视线里除了依旧变幻着的信号灯之外,几乎没有一个行人过客,更别提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了。

“回头了?”

“……”

一听见这个口气,魏大勋心里就有了不太妙的感觉,不过他还是诚实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
爽朗的得逞笑声很快使他的预感得以应验。

“你回头看的那儿,刚刚站了个自言自语还没有察觉的傻孩子,看见了不?”白敬亭乐累了,歇了歇,又用夸张的语调追加一句:“哎呦,这月亮就啥时候都挺好看的嘛~”

 

 

 

事情这就都清楚了,没有他臆想中的重逢戏码,只有被白小机灵鬼逮到的把柄、钻到的空子。

魏大勋笑骂了一句“小兔崽子,还挺会拿我寻开心的啊”,回过身继续前行,双眼不自觉地又瞥了一眼天上的月亮。

端端正正,隐隐约约,正似人间的阴晴圆缺。

“咋这么皮了?仗着我够不着收拾你呗?”

“来啊,掰头啊,有本事拿你那聪明灵光的小脑瓜儿好好想想,怎么收拾得着我!”

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你红包可还在我手里呢白敬亭!”

“嘿,那我还就不要了!”

“行,有魄力!那你那宝贝小钩子也没了啊。”

“哎哎哎哥、哥,冷静,咱一码归一码!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最初那阵玩闹的心情渐渐淡下去,空落落的感觉便趁机占到上风,顺便还带了阵孤零零的委屈,不过这些小矫情可不能让他知道。

魏大勋吸了吸鼻子,努力地不让对方听出什么异样。

偏偏白敬亭一句一句的都戳在他心尖尖上:

“就这么想见我啊?”

 

 

可不是吗。

 

 

“我敢不想啊?这话都要问。”魏大勋的声音闷闷的,脚下踢飞了一枚石子,气呼呼的,“你也就让我想想得了。”

那端的人没接话。

“行了,你给我搞这么丧气干啥,又不是见不着了呗。年后没活动,我找你去啊?”

那端还是没有回应。

魏大勋正疑惑自己是不是刚刚不小心挂了电话,就听得耳机里一声拖了长音的“哎——呀”,带着些无奈和俏皮;而后是一声响亮的“刷啦”,凭生活经验,他推测那应是拉开窗帘的声音。

然后白敬亭说:

“魏大勋同志,你说我怎么说你好呢?——抬头。”

熟悉的命令式语气,同样的突兀,这次魏大勋发誓他不会上第二次当。

于是他接收到了料事如神白敬亭的指责:“让你抬就抬啊,就让你看看月亮而已,我又不能飞到天上给你搞什么恶作剧吧?”

“看月亮干嘛?刚刚看过了,不好看。”魏大勋没好气,却还是撂下了手中的袋子,把快要遮住眼睛的口罩向下调整一下,然后乖乖抬了头。

月亮还是那个月亮,没什么特别,空落落的心也还是空落落的。

“看见了……”

“魏大勋,”白敬亭叫了他的名字起,顿了顿,“我这边的云散了。”

“所以我现在也能看见那个月亮了。”

啊,是啊,然后呢?

“好不好看这个我不做评价啊。别的就是,你听说过光的反射原理吗?”

啥玩意儿?

魏大勋摇了摇头,忽略了电话那端的人看不见他动作的反馈这件事。

“你想啊,我们看的都是同一个月亮对不对,你也看得见,我也看得见,所以……”

所以?

 

 


 

 

魏大勋的心忽然紧张了起来,他想他大概猜到了白敬亭接下来要说的话,就好像一个专心致志地聆听睡前故事的小孩子,马上就到了最后,明明已经想象到了它的走向,却还是满心期待的等着那个皆大欢喜的happy ending——一个无厘头,却会被视若珍宝的故事结尾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所以你用光的反射原理看啊,通过月亮,你就可以看见我啦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后来再回想那晚那次计划之外的通电,白敬亭都会撇着嘴、一副嫌弃至极的样子否认自己的一言一行,并表示一个成熟的男人绝不会如此的幼稚。

魏大勋也只会笑而不语,伸出手捏住白敬亭的耳朵尖,慢慢揉搓着让它更红一些。毕竟成熟的男人还没学会掩饰自己的害羞行径。

 

当然魏大勋也会顺着白敬亭问,那你那年春节就没点表示给我吗?我可清楚地记得给你买了双限量版的鞋呢。

白敬亭回嘴道,我不是给你发了祝福吗?

就一句“新年好”就完事儿了?你不知道哥哥我记仇吗?

呵就你还敢记仇?要记也是我记好吗,你大过年的骂我,还自己记上仇了?

 

 

 

成熟的男人们一笔勾销记下的仇的方法不得而知;不过公平起见,魏大勋决定晒出他俩的聊天记录,供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来公正地评判。

 

 

白敬亭发了个“新年好”。

 

魏大勋回了两句:

“小兔崽子”

“哥哥也想你了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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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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嗑🏔🌸很久了今天终于把党费交上了!!!

4k+字甜饼希望姐妹们喜欢【鞠躬🙇】

今后也要一起继续相信sls和hls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地久天长!!!

【提前拜年】

(*´╰╯`๓)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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