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ostonna.V🍬

专注三次专注正主专注生活了
有缘再会吧

不会销号因为我的文都没存文档留底555
这个号多半专门用来🏄🏻了w


爱你们,爱生活

【水蓝】一万万个梦

★灵感来源&推荐BGM:🎶《一万万》by 西瓜JUN

★健健康康平平安安🙏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----

 

-年是什么味道的?   -是梦的绵长。

 

-----

  

 

 

 

 

王柳羿做了个梦。

梦里他长了一对蝴蝶的翅膀,上下挥舞,托着他略显瘦削的身体飞上了蓝天。

天上是喻文波在等他,身后两对透明的翅膀以极高的频率拍打着,和动画片里的仙子一样;只不过大概由于它们托着的是喻圆而非仙子,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。

喻文波骂他傻子。“爷这是蜻蜓的翅膀子行不行?啥仙子,女里女气,呕。”

“那行吧,小蜻蜓,”王柳羿配合他,“现在去哪?”

喻文波撇撇嘴,手伸出来搭住王柳羿的肩,空出一只翅膀刻意去挑逗他。

“还能去哪啊?回家呗。”

于是王柳羿醒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过年放假是一定要回家的,毕竟电竞选手也是普通人。

从飞机场换铁路,再打一班的士,王柳羿兜兜转转终于站在了熟悉的家门前,和普通人一样因为冷空气的侵袭而抖了抖。

他把手探进口袋,摸到了一叠早就准备好的红包。

 

 

 

今年春节来得早,队里放假的期限却没跟着提前多少,于是王柳羿紧赶慢赶、赶在除夕这一天下午才到了家。

母亲早早地就告知了他家里要来亲戚,带小孩子的那种,他便会心地提前准备好了压岁钱。

什么时候就长成大人了啊,都到了要给别人包红包的年纪了。

王柳羿默默地在心里慨叹,将行李箱靠在一旁的墙上,把那一叠红包拽出口袋,一个个地数过去,清点出五枚;而后环顾四周无人,又把第六个塞进背包夹层藏好。

这个是留着给喻文波的。他对自己说。那家伙一放了假连行李都没拿就跑了,还没来得及给他呢。

 

臭弟弟连句告别都不记得说的啊。王柳羿嗤之以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 如果彼此可以少一点任性。 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我回来啦。”

推开门,熟悉的香气扑鼻,是他意料之中的饺子正在锅里翻煮。亲戚已经带着五个孩子到了,叽叽喳喳的吵闹正是小孩子的天性;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母亲劳作的背影,锅中溢出的腾腾蒸汽模糊了她的线条轮廓;印象中几乎不进厨房的父亲竟也系着个围裙,来回走动着打着下手。

代表了团圆与美满的气息弥漫,险些把王柳羿的眼泪逼出来。

哪里会有什么被称作“矫情”的物什呢,一切的迸发都只是积蓄刚刚好找到了缺口而已。

母亲的拥抱,父亲的问候,小侄子侄女们对压岁钱的答谢,无一不让王柳羿感觉自己像个远行归家、风尘仆仆的游子,带了满身的疮和疤,载了一路的雪与尘,终于得以找到一个港。

真好啊。

 

 

 

母亲体谅他一路上的疲倦,劝他先去歇歇、晚上好守岁,小孩子们却钟爱和温温柔柔的小叔叔一起玩。王柳羿心一软,同意了跟他们一起过家家,充当起“汽车人总动员”里的“终极大boss”。

小“汽车人”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打败“大boss”,而后兴冲冲地聚到一旁去开庆功宴了。被冷落的“大boss”揉了揉脸也赶不走越来越浓的困意,还是走回了自己的卧室,乖乖地卧在床上,遵从本能闭上眼小憩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王柳羿做了个梦。

梦里他正在基地宿舍的床上睡着觉,耳边忽然嘁嘁喳喳地响起别人说话的声音,伴随着翻动被褥的动静,一惊一乍的。他紧闭着眼,因为被吵醒而有些不耐烦,把被子拉过了头顶盖住。

然而那个声源却没有罢休的意思,反而不知好赖地越凑越近,声音也在一点点拔高,到最后王柳羿终于得以听清那人在说些什么:

“蓝哥起床了起床了爷喊你起床了!给爷起!再不起你今天rank必掉分!”

“……”

烦死人了臭弟弟!

王柳羿凭借着条件反射的本能,向后猛地踢了一脚,本以为能治得喻文波闭死他那个嘴——

没想到一脚踹空。

还牵动着自己清醒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他翻过身平躺在床上,迎着刺目的灯光张开眼,看看这屋顶的布设,才反应过来:是梦而已,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床上呢。

耳边的吵闹确实存在,却并不是喻文波那个家伙造成的,而是客厅里那一伙小孩子,这会儿不知又搞了什么新点子出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到底谁当谁的爸爸。

历史可真是惊人的相似,王柳羿想,不论是四五岁的娃娃还是快二十的成年人,都会在辈分的问题上一再较真

对我内涵的就是他喻文波。

 

不过喻文波皮是皮了点,该听话的时候还是挺善解人意的。

比如那些个吵闹着劝王柳羿起床的清晨,要是到第三遍了还是没有效果、只能获得一个越裹越紧的被子卷的话,他反而没有平日跟王柳羿抢吃食的时候执着了,往往都是只留给王柳羿一片寂静。

待辅助选手因好奇或疑惑探出头查看时,喻文波再发挥精准的gank能力,一下子扑上来,近乎暴力地把王柳羿怀里的被子丢出去、把自己塞进来,而后笑得露出虎牙,再在他脸上“啵”一口,摆明了“你要不起那我也不走了,咱俩就一起等着训练迟到再被教练骂吧”的无赖姿态。

……好吧好吧这根本算不上善解人意,明明就和耍赖皮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。

 

 

 

王柳羿拽过被子,又一次蒙住了头。

怎么还在想他啊,才分开三天而已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 共振记忆里泛出单薄的回音。 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王柳羿曾经做过一个梦。

梦里他没走,喻文波也没走,两个人仍如愿顶着同样的“iG”前缀,却和异队没什么两样了。

住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下,训练的时间却隔在了两个时段。新买来的下路组搭配不错,默契尚佳,教练有心多发掘一些新组合,充当关键时刻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的底牌。

喻文波和他自然而然地就被拆开了。

他记得那段时间的喻文波像变了个人似的,训练时依旧是个人形扩音器,手下的英雄在峡谷大杀四方,嘴里也“杀杀杀”喊个不停;可一旦训练时段结束了,忽然间便一言不发,就连难以避免的擦肩而过也最多只赏王柳羿一个抬眼,而后套上外衣便一头扎进上海的夜,就那样消失在车潮拥挤里。

大抵这就叫“形同陌路”吧。

 

梦终究会醒,醒来却常常不知其是梦。

假作真时真亦假,大抵就是这么个道理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王柳羿缩在被子里,隔着重重阻障却还是听得见屋外的小侄子兴冲冲地喊着:“下雪咯下雪咯!”

鹰潭不会下雪的,他在心里说,我比你们阅历丰富十几年,都没在这里见过一片雪花。要下最多就来一场十年不遇的雹子,平时也就淋点雨来,搞得空气沉重且闷得慌,有什么可开心的。

哪个关键字触动了心弦,王柳羿不自觉地便又想起了一年前的雨。

雨的的确确算不上什么值得被记住的东西,却也鲜有例外:比如那场罕见的、特别的、不可替代的,金色的雨。

 

“拿了个冠军一直说一直说,过了一年还在说,不觉得那样很不酷吗?”

王柳羿自己曾经发表过这样的反问。

 

是啊,很不酷。

 

一年前,他已立于世界之巅、众目睽睽之下,坚定地讲着“十二点过后我们还是挑战者”的宣告。即便是成熟如他,眼中的信誓旦旦也是写满了桀骜的。

一年后,鼠年除夕,下午五点五十三分,他缩在有如缚蛹一般的绒被里,就仅限于这短暂的瞬间,温馨与寒凉、夸耀与谩骂、笑颜与冷眼、如意与失算、爱人与恶人、过去与未来——

都通通的,与他无关。

 

 

 

陷入下一个梦境之前,王柳羿只问了自己一个问题。

几个加大、加粗的字体飘飘乎乎地浮上他一片空白的大脑,思考的能力却又残忍地被睡意拒之门外。

那行字如是问:

“如果没有那个冠军,现在会怎样?”

 

 

 

「 也许会攀登高峰,

   也许穿越过旷野,

   这些年过得怎样?

   此时又身处何方? 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金色的雨飞跃时间的河,精准轻巧地降落在王柳羿的梦里。

也许是电竞选手独特的生物钟在作祟,他因着困意睡过去了,却始终处在梦与清醒的边缘。这个“灰色地带”不会起到任何一点缓解疲倦的作用,反而令他更加真实也更飘渺地经历了一遍脑海中非自主的走马观花。

是冠军。

王柳羿不知道是否要在这描述上加一个“又”字。

可耳畔这些场景太过于熟悉:解说激动振奋的呼喊,观众们歇斯底里的雀跃,身侧一个个队友难以置信的吼叫,以及、以及:

喻文波紧紧贴着他侧颈,语无伦次地说着:“赢了!蓝哥我们赢了!蓝哥,我们、我们,蓝哥……蓝哥。”

好像那人温热的呼吸还拍打在他脸颊上一样。

以至于当他睁开眼,看到一番与想象中全然不同的景象时,第一反应居然是“怎么可能,我是不是在做梦?”

 

 

 

眼前不是熟悉的决赛电脑显示屏,而是一块墨绿色的旷野;放眼而去见不到一个人,那些解说声、欢呼声、吼叫声像是远方层层叠叠的群山托风送来的赏赐。

金色的雨不是由亮片做成的,而是一只只活生生的、拍打着翅膀的蝴蝶,萦绕在他周身。

广袤天地下,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称了王。

 

 

 

可是,身上的重量又不大对劲。

这时他才发现,喻文波正以一个斜抱的姿势将自己拥在怀里,或者说,挂在自己身上,种种杂音盖过了他口中说个不停的重复语句:“蓝哥,我们赢了,蓝哥!赢了!”

这场梦中的加冕居然还仁慈地留给了他一个喻文波。

王柳羿无奈地笑了笑,伸手拉扯他,让他转移重心自己站好;奈何这人连在梦里都不安生,偏要牵着王柳羿一只手,摇来摇去的,像是怕他这个梦的主人一不留神就跑了似的。

 

 

 

金色蝴蝶的数量多得很,密密麻麻地扑簌着向上飞,不小心撞到王柳羿身上也不顾,抖抖触角便振作起来继续奔向云霄的怀抱。

王柳羿只顾得看它们了,反倒忽略了喻文波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。

“蓝哥……王柳羿……王柳羿!”

“啊!怎么了?”

喻文波普通情况下是不会称呼他的全名的,似乎是从一开始便养成的习惯,抑或是刻意为了向外人炫耀他们过分亲密的关系。

所以此时,尽管已然知晓眼前的景象是虚幻的,王柳羿还是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。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。他赶忙侧过头去看那人,却依然只能看见轮廓,目击到的皆是扑朔翻飞的蝴蝶,亮金色的蝶翼反射太阳的光,层层叠叠地光斑映照着这一番天地,渐欲迷了人的眼。

“喻文波?”

那边说了一句什么话,被带起的风切碎。

“你说什么——听不清——”

王柳羿捏了捏他的手,拖长了尾音呼喊。

 

最后一只蝴蝶掠过头顶,霎时间,万籁俱寂。

 

“王柳羿。”

喻文波又叫了一次,声音很平静,坚定又清晰。

王柳羿应了,但没转头,视线锁定在高高的苍穹之上。

那里原本是碧空如洗的,如今点缀上了一只只小巧的蝴蝶,像是白日里的漫天星斗,缓慢而永恒地朝着地平线那端移动。很难想象,它们片刻之前还萦绕在他身旁,转眼就已抛下他展翅跨越了远方的群山。

 

喻文波忽然松了手。

 

下一秒,王柳羿便坠入了无边无涯的混沌与黑暗。看不见,碰不着,一片虚无中的他瞬间就迷失了方向。

可若说还有那么一道光做指引,也就只有耳边轻不可闻的话语还在讲着:

“你等我回来。好好的,等我回来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 和你在一起 好像是一部电影

   时间轴的那边 我一直看不清 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王柳羿从床上弹起来,第一件事就是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眼镜也顾不得带上了,全凭直觉却还是在一片朦胧之中精准地点进了熟悉的通话界面。

他抱着膝坐在软塌塌的床垫上,被子围裹着,把手机举到耳侧的右手无意识地扣着保护壳的边角。

等待回应时的“嘟……嘟……”似乎刻意抻长了时间。

手机“嗡”地震了一次。伴随着略显嘈杂的游戏背景乐,一声慵懒的“喂”取代忙音传了出来,还带着电话那端的人些许不耐烦的小情绪。

只一瞬,王柳羿感觉这一切甚至不如梦里那样真实。

“喂……杰克。”

他总是会忘记喝水,再加上已经睡了很久的缘故,此刻嗓子里就像蒙上了一层砂纸一样,传出来的声音糙得吓人。叫完对方的名字他才意识到,赶忙咳了咳清清嗓子,却还是没能躲掉电话里的一声超大音量的“啧”。

“你这是刚灌了一大口沙子下去还是咋?是不是又没喝水啊?不是,我跟你说的话都听不进去是不?”

王柳羿正要开口,喻文波却突然“哎”了一句,让他一愣;而后接上的“等一下,马上,你们先开一局,我有事”则令事情明了了。

“在双排吗?”王柳羿问。

“不,呃……不碍事。”喻文波很快给出了回应,“你说吧,没事你也不会打电话了,是不是蓝哥?”

王柳羿忽然就有了淘气一回的欲望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,就是祝你春节快乐哦。”

一阵缄默。“……没了?就这事?”其中的难以置信已经显而易见。

“哦还有,我特意留了个红包给你,从我那些小侄子手里省下来的,回上海记得管我要啊。记不起来可不给了!”

“……”

喻文波吐了个气音,估计是要口吐芬芳,又碍于那边的场合不对给憋了回去。不得不说,看小喇叭吃瘪的样子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。王柳羿不加掩饰地笑出了声。

“不逗你玩啦,其实还是有事的。我做了个梦,杰克。”

 

 

 

王柳羿知道,如果给喻文波说话的机会的话,他必定会一如既往地搞些幺蛾子来调侃自己。

所以他几乎是片刻不停地讲完了方才那个奇幻的梦。

 

 

 

良久,双方谁都没有开口继续这次谈话。

王柳羿也不急不恼,乖乖地缩在被褥团里等着喻文波的应答,空闲的左手一圈一圈地绕着衣摆处探出来的线头。

良久后喻文波说:“你这……咳。”

然后没了下文。

王柳羿从鼻腔挤出一个疑问的音调。

“你这、这一个梦而已,除了能说明我始终陪着你之外还能得出啥来?”

 

 

 

骗子,王柳羿在心里辩驳,你哪里有一直在?

 

 

 

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口,这样太过于任性自私。无论他怎样看重自己,喻文波首先属于自我意志,其次才有可能轮到他王柳羿的私心,搭档也好、爱人也罢,总归只是他人生的参与者,而非决策人。

 

 

 

王柳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些振翅纷飞的蝴蝶。

 

 

 

于是他没有正面回答喻文波的反问,而是说:“你还记得我刚刚说的,那些,像金色的雨一样的蝴蝶吗?”

“啊,记得,怎么了?”

“它们很美,真的很美,”他想了想,又接上一句,“和金色的雨一样美。”

电话里没有呼应。

“如果我梦里的那个你能记住的话,你肯定会附和我的看法,毕竟金色的雨一年还能见着一次呢,那么那么多只蝴蝶可不好找。

“可是杰克,你知道梦会醒的对不对?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
“而那些蝴蝶,连我醒来都没等到,就都飞走了呀。”

一股莫名的冲动忽然涌起,化作酸楚到达了王柳羿的鼻尖和眼眶。他把自己的膝盖抱得更紧了一点,企图压下这股名叫委屈的汹涌。

“全部都飞走了。飞走了,一只也没有停下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 从前有一万万 又一万万 又一万万座山

   那边有一万万 又一万只蝴蝶

   它们飞一万万 又一万万 又一万万万年

   才能够飞行到终点 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王柳羿。”

喻文波叫他,经由无线电转播传过来的声音带着独有的沙哑,因手机听筒的阻隔而掺入了电流嘶嘶的杂音,却又和梦里的那一声清澈呼唤奇迹般地重合。

“干嘛?”王柳羿本来是装作没好气的抱怨,在听闻那边一声轻叹后,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,架子也不摆了,急忙放轻了语调追加一句,“我在。”

他屏气凝神地静候答语,等了很久,只熬到了一句“傻子”,轻描淡写,还流露着笑意。

这么严肃的气氛臭弟弟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啊?

王柳羿愤懑不已,气得把被子都踢到了一边。

然而喻文波可不会给他发作的机会:

“蝴蝶飞走了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也会飞吗?”

 

 

 

啊???

 

 

 

“你在说什么啊?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我说,你会飞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吱个声,会不?”

“废话,不会!”

“不会就别他妈瞎做梦行不行,啊?喝水会不?会就赶紧去喝。看电视会不?会就打开等着熬夜守年。包饺子会不?……算了就你那手艺我可不相信。再不行你打打排位不也挺好的吗,总强过你在这儿胡思乱想的好吧——

“多大个人了,就别跟小孩学试探了。你想的都是些啥我能不知道?

“我很爱你,我也想你,别老让我担心行不行?嗯?”

 

 

 

不知窗外是谁,点燃了今日除夕夜的第一声爆竹。

一如往年,一如昨夜,一如此刻王柳羿的内心。

谁家的烟火啊,也太吵了,把喻文波得逞后的偷笑声都盖过去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还有事吗蓝哥?”

“……没、没了。春节快乐,替我和你家人也说一句!”

“得令~”

“还有就是……”

“你也爱我,哎哟这我能不知道吗?”

“啊啊啊啊闭嘴喻文波!!!”

  

笑声太大啦,狗尾巴都要摇起来了。

 

“挂了挂了,你这样谁乐意跟你聊天啊真是!”

“诶蓝哥你等下,我还有一句……哎哎哎最后一句了真的!”

“……说吧。”

 

 

 

“给爷好好的,听到了没?等我回来,好好的,等我回来。”

 

“知——道——啦——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 从前的一万万 又一万万 又一万万座山

   那边有一万万 又一万只蝴蝶

   它们飞一万万 又一万万 又一万万万年

   终于又飞回到原点 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春节快乐,我也爱你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end.

-----

 

 

 

希望两个小孩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欢欢喜喜的.

我要在更美好的未来等他们怀抱希望并肩向远方飞去


新春快乐啊看到这里的你(*´╰╯`๓)♥️

评论(29)
热度(135)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Bostonna.V🍬 | Powered by LOFTER